看完了期待已久的可魯電影,忍不住再把書拿出來翻了一遍。

想起了剛看完向左走,向右走和哈利波特III走出戲院時的的心情。

為什麼這樣說呢?電影不好看嗎? 我只能說和我想像期待的不同罷。

因為我和這些故事的接觸,都是先從書開始。書和電影,一如文字和影像般,存在著一種無法跨躍的隔閡。

文本間的轉換與再現,本來就存在著某種程度的困難。


古德曼曾指出沒有比自身更相像自身,因而圖像總是比它們欲再現的對象較相像於其他之物。

此段話表達出圖像的再現通常不是被再現物自身,而是另一個可能的實在。

我自己解釋成,故事是一個事實,文字和圖像只是種再現(denotation)的工具,

文字或繪本可以慢慢地一點一滴地把枝微末節都講得清楚,讓情緒的引導及塑造比較自然,合乎邏輯,

但電影或電視畢竟是大眾媒體,也許用文字二行或一頁漫畫圖像可以表達的,在電影導演及編劇的拴釋上比須步調加快,並加上豐富的題材去呈現,不然那部電影的評語,可能容易淪為"沈悶,看不懂"....。

我之所以會對電影可魯有些不協調的原因除了表現的工具外,還有拴釋角度的不同,電影是以渡邊先生(劇中盲人角色)的女兒為第一人稱,透過一個女孩的角度陳述這個故事,方式是溫馨,輕鬆,快樂的回憶。

而再見了可魯一書,是由一位攝影師,以類似記錄片的拍攝手法,
所記錄下來的,照片的處理以大量黑白影像為主,那種極為細膩情感的表達及描述,對我而言是一種孤單的溫馨。

所以許多原先在書中令我飆淚的畫面或情節,在電影中大多是未提或淡化處理。

分享幾個書中,至今仍令我感動不已的情節,舉例來說:

  



1.為什麼可魯身上有X型花紋?其實是有意涵的,Quill的命名:『鳥的羽毛』,正巧和海鷗展翅飛翔般的十字黑色花紋不謀而合。

2.渡邊太太說:小可(可魯的暱稱)總是一副『你在做什麼的表情』,望著我先生。(這在書中是經典)

  

3.在渡邊先生過世後,渡邊太太:『我一看到帶著拉布拉多散步的人,就會想起丈夫和一起散步的小可。』

4.可魯閉眼的最後一天,仁井先生夫婦堅持一定要陪他走最後一程,仁井先生:『小可,謝你,你不需要這麼努力了。...你慢慢地休息吧。到天國去的話,要清楚地報出你的名字,仁井可魯哦!』

電影這樣的媒體,有其群眾及市場要顧及,而『導盲犬』這種觀念議題,

在推行上一定是希望要全面地普及化,而我,只是一個主觀期望高的讀者而已。

如果你問我,我只能說我會推薦大家千萬不要錯過書,至於電影你會不會喜歡,就要自己體會,再做比較囉。

<以上部份文字及照片,摘錄及翻拍自『再見了,可魯』一書,台灣角川書店發行。>






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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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linluju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6) 人氣()